“为什么害人？”李炎问道。
“这事儿说来话长，”医生说道，“你还是问点别的吧。”
“呵，”李炎气笑了，“现在是我问你，你感觉你有资格挑三拣四的吗？”
“我说了我认栽，你问什么我都会告诉你的，不过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医生说道。
“那咱们换个地方。”李炎说道，“走，就说我们送你去医院，出去后随便找个地方慢慢说。”
李炎装模作样的扶着他，抬脚出了诊断室，跟那个刚挂了电话的女护士说了一声，医生还叮嘱她别忘了给病人拔针之类的，出了诊所就上了李炎的车，医生坐副驾驶，刘小雅则坐在后座。
李炎开车就出发，拉着他出了那个村子没多远就是河堤了，就是河堤的路边上停下。
“说吧。”李炎一边说，一边降下车窗，掏出烟盒。
“嗯，怎么说呢……”医生叹了口气，说道，“这事儿其实也怪我，我学医其实算是半路出家，当年找了个媳妇，岳父是个中医，结婚后我才开始跟着他学医的。前几年不是有那种老中医传承人嘛，我才弄了个行医资格……”
“说重点！”李炎磕磕烟灰说道。
“嗯，拿到行医资格后，我就自己开了个这个诊所，生意还算不错，赚的多了我就心思多了，背着老婆在外边找了个……”医生说道，“本来结婚好多年了，老婆一直没怀孕过，医院里也检查过，岳父也给她开过药的，可就是不会怀孕。但这也不是我的问题啊，我找的那个接连怀了两次，我都不敢要，让她打掉了……”
李炎皱皱眉头，隐约感觉出了问题的根源了。
“后来我又找的那个又怀上了，这次她却是说什么都不打了，甚至还去我家里闹了起来，”医生叹了口气，说道，“后来老婆就和我离婚了，我为了孩子就紧跟着把小三娶回来了……就是我诊所里配药的那个护士……”
李炎想想那护士，看起来也才二十多，可这医生怎么看都是三四十了，果然是老牛吃了嫩草啊……
“可这边刚结完婚，她就流产了……”医生叹了口气说道，“按照医院的检查说，她是多次流产导致子宫壁太薄，如今再想怀孕已经几乎不可能了……”
“呵，这是自己作的……”李炎说道。
“可我家是单传啊，我不可能不要孩子的，我就想和她离了，可她却是死活不肯……”医生说道，“这种情况就算起诉离婚也很难，并且一旦离婚，我这么多年辛辛苦苦赚的财产，都得分他一半呢，我又怎么甘心？”
“这是你的问题，和你害人有什么关系？”李炎皱着眉头说道。
“我是受了刺激了，想想我为什么就不能有孩子，她们凭什么大着肚子？”医生恨恨的说道，“不过我也不是谁都害的，只是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再看到他们腻腻歪歪的就受不了，我才会用点小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