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不是早就给你说过了吗？”小僵尸已经有点醉眼迷离，“跟你说了天庭就是外星飞船，神仙都是外星人！不但是国内的天庭，国外的天堂其实也是一回事儿罢了，差别仅仅是不同的分管团队罢了。”
李炎眨巴眨巴眼，说道：“照你这么说，全世界所有的神魔体系，都是一回事儿了？”
“差不多吧，”小僵尸说道，“不同的团队管理模式虽然不一样，但根本上却是相差不大，都是劝人向善的，好人最后有好报，坏人死后也会受惩罚。”
李炎寻思了一下，还真和他说的差不多啊。
“那西方的地狱呢？他们可是专门诱导人学坏的啊。”李炎又问道。
“那就是魔道啊，”老土说道，“你应该也知道，有些家伙就是要和天庭作对，就是要不干好事儿，他们都属于魔道，这种情况在国外也一样存在的。”
李炎再一琢磨，还真是差不多。
“那既然都是一个体系的，这次那个安德鲁，又为什么被他们指派到国内来收集信徒呢？”李炎又问道。
“呵呵，这个就更好理解了，”小僵尸笑道，“这就像公司里两个团队竞争业绩一样，为了业绩不但要自己努力，最有成效的方法，那就是挖墙脚，从竞争对手手里抢单子啊。”
李炎一听这话，却是忍不住笑了——看来这些所谓的神仙，也和凡人差不多的想法啊。
“其实咱们和他们老外最大的不同，就是咱们的地府系统，是和凡间隔离开的，不像他们似的，参与掌控运作的都是活人，至少看着是活人。为此他们不得不启用大量的普通人充当他们的手下，而普通活人又免不了会受到各种凡间诱惑，就少不了出各种岔子了。”小僵尸说道。
“所以我感觉还是咱们的地府系统更实用。”老土跟着道，“别的不说，就说我这个判官的存在，可远比他们挑选亡魂的善恶要更公正许多。”
“好吧，虽然我也不认为你们干的有多优秀，但至少我承认你比那些老外靠谱许多。”李炎说道。
“嘿，你小子还教训起我们来了？”小僵尸和老土却是不干了，瞪着眼嚷道。
“行了，你们干的好，干的漂亮，可以了吧？喝酒，喝酒……”李炎笑道。
一壶仙酒很快就被喝完了，李炎又多拿出两葫芦灵酒，也被分着喝掉，小僵尸却是已经醉倒——他那小体格，实在不胜酒力啊。
李炎也就此告辞，出去城隍庙后门，却是一拍脑袋——明摆着晚上是来喝酒的，所以李炎没开车，是打车过来的。
可问题是这会儿已经半夜三点多了，还上哪儿打车去啊？
说不得李炎只能一边走，一边拿着手机看看能不能叫到嘀嘀，可等了半天也没见有人接单。
李炎正想着加点钱呢，却见路边停着一辆出租车，车里还亮着灯光呢。
这倒是赶巧了，李炎急忙揣起手机走过去，隔着车窗往里看，却见车里司机正爬在方向盘上睡觉。
李炎敲敲车窗，司机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然后就冲李炎摆摆手，意思是自己不拉他。
李炎这会儿也有点酒精上头呢，你敢拒载？你也不看看哥们是谁啊！
李炎又敲敲车窗，司机又摆摆手，李炎继续敲车窗，司机终于忍不住了，径直降下玻璃，就冲李炎嚷道：“说了不拉人，下班了……呃，请上车……”
司机刚咆哮两声，立马又愣怔着把车门打开了。
李炎轻笑一声，拉开副驾驶的门就上去了——在傀儡咒的作用下，还用怕你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