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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魔头，杀人不眨眼？”彩凤儿忽然看向虚天，她的眼中有着莫名的光彩。
最终，她还是开口道：“我相信你，你不是坏人，就算你杀人不眨眼，就算你是个魔头，但是，魔头是不可能还拥有那颗初心的......”
“初心...”虚天失神道。
可以说，他能够在那么短的岁月，达到如今的境界，靠的，其实不就是这么一颗初心吗？
“纵使千劫万难，唯我初心永恒！”彩凤儿这时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然开口道。
“纵使千劫万难，唯我初心永恒......”虚天在这一刻，似乎明白了什么，明悟了什么。
不过，他却知道，就算明悟了又如何？失去了，已经失去了。
他的心已死，世间任何，对于他来说，意义都不大了。
“你又是如何知道的？”虚天问道。
他可不会相信，这些，是这么一个单纯的小丫头能够感悟出的，不去蹉跎万世，历经红尘百态，难以明悟。
“大树告诉我的呀，大树知道好多好多。”彩凤儿笑得十分可爱。
或许，对于她来说，世间是那么的美好，到处都充满着快乐。
此刻的虚天，对于彩凤儿所说的大树，也充满了好奇，他很少，会有这种好奇，毕竟，这个世间，能够让他在乎的事情，真的没有多少。
“走吧，去见识一下那大树。”虚天淡淡道。
对于大树这个名字，还是十分感到别扭的，毕竟，在他的眼中，什么树才算是大树？
他见过鼎立在天地之间的树，支干，刺透苍穹，见过生长于世界之间的树，但是，那些，在他的眼中，一尊圣帝的眼中，都算不得什么。
彩凤儿带着虚天，一步，天地挪移，她的脚下，极其深奥的符文在闪烁，她的速度，带着一种极致之感。
“速度极尽法。”虚天自然认得这天地间最了不得的法之一，他的身影一闪，他的速度，同样带着一种速度极尽的感觉。
速度极尽法，他也拥有。
就这样，两道身影划破这天地之间，不知道走了有多久，或许几天，或许几年，又或者，几十年，上百年。
一路之上，虚天没有开口，彩凤儿也没有开口。
不过，对于这万古天山，虚天也有一定的了解了这里可能比神界还要宽阔，无边无际，要知道，他抬脚之间，便可跨越一个星系，一个星域的距离，不知道有多远。
但是，对于他来说，也算不不得什么。
就这样，天地之间，混沌之气变得浓郁了起来，遮盖了一切，在翻滚。
而扎根在这混沌之中的，则是一颗树，一颗看似只有一个人那么高的树，它的身上，各种颜色的叶片，璀璨至极，光芒闪烁。
那是一块不过方圆九丈大小的土地，混沌汹涌，沸腾。
“这是...那棵树......”虚天瞪大了眼睛，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过，彩凤儿说的大树，竟然是这颗。
他认得这棵树，曾经站在时间长河之中眺望，看到过，它似乎处于天地之始，它所在之地，似乎是这片天地的起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