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旎夭笑得异常惑人,却又异常的危险,他一字一顿地道:“你很喜欢看本公子被压?”
罂初一脸促狭:“嘿嘿,你不是喜欢那谁,若哪日真如你所愿,总之被压的不还是你么。”
难道你还想诱受逆袭,反压妖兽魔神不成?
“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才能生出你这个不害臊、不知耻,恶心怪癖的女人?”他冷艳地扫了某个猥琐的人类,瞬间觉得她完全颠覆了他对女人的认知。
罂初一怔,完全没想到他会对自己的来历感兴趣。
她笑了笑:“那里的人很多,各种各样的人都有,空气有时候很不好,环境的污染很严重,但是……。”
说到此,她不知想到什么,眉眼飘忽地望着渐渐平静的水面,似在回想着以前的点点滴滴。
“但是那里是个崇尚自由与和平,无拘无束的追求所喜欢的,可以做自己爱做的地方,不需要像现在这样活得那么小心翼翼,总要一步一思量。”
“那里有我喜欢的,有曾经喜欢我的,有对我好的人……。”
可是这些记忆,终究变成了不复存在的记忆,只活在她的脑海里。
……
冷旎夭静静看着陷入回忆的人,没有打扰。
她在笑,笑容里有回忆时所向往的欢喜,却还有几丝不易察觉的伤感。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浑身散发着哀凉气息的她,连那唇边勾起自嘲涩然的笑,都让他莫名觉得十分的刺眼。
冷旎夭挑起眉,刻薄地出声打断道:“哼,为了说服本公子,还演起苦情戏来了。”
罂初闭了闭眼,又睁开,一瞬间笑开了花:“呵呵,被你发现了呢,小女子演技欠佳,真是对不住您这位看官。”
“笑的真丑,你还是别笑了,省得污了本公子的眼。”冷旎夭轻哼一声。
“好,我不笑,但你得给我搞个替身,安放到罂家去,我得回寒窟一趟。”罂初讨价还价的傻笑。
冷旎夭蓦地回过身,探究似得看着她:“至阳晶魄是最后一道禁锢的法印,你此时急着去动它作甚?你近些日子里,是不是与云家三少爷走得太近了?”
她淡笑回道:“我这不是为了让尊主原身能透口气么,当然也有其他的个人恩怨,总之我会看着办,不会影响咱们的事情,也不会暴露什么不该暴露的。”
冷旎夭轻哼一声:“说得倒好听,别以为本公子不知道你在打什么鬼主意,但本公子要警告你,万俟闻乾的命是本公子的,你休要在背后耍些见不得人的花招。”
却见罂初含了暧*昧的眸光,十分夸张的瞟了他一眼,又猥琐地仔细打量着美人榻上,换了后背式继续运动的两人。
她顿时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嗯,偶明白了,但我也忠心的希望你能驭夫有道,别总让他针对我,省得破坏了我的大计。”
她跟万俟闻乾天生不对付,偏生自己见了他,就管不住自己的一张嘴,老想刺激激怒他,所以每次见到他,不是被他虐,就是被他虐。
而宫宴那晚,他明显想向着百里零越他们,若不是她让花葬在城里大肆宣扬一番,他绝对会让她默默的‘毒发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