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二苗没有追赶上李思念，却见到了一个光头。
光头肥胖，笑起来会露出两排不怎么白的牙齿。
“你见到灰了？”
光头笑着问道。
田二苗眉头皱了皱，光头给他的感觉和灰先生一样，所以，田二苗道：“你是光头先生？”
“怎么能用别人的特征来推测名字的？”
光头道：“我是光光先生，不是光头先生，记住了没有？”
“没有多大的差。”田二苗道。
“虽然一个字之差，实际上差别大了！”光头异常认真的道。
“我没有心情和你瞎聊，可以说出你的来意了。”田二苗道。
光头打量着田二苗，“你真是一个大胆的小子啊。”
“你得去空城。”光头又道。
“哦？”田二苗眯了眯眼。
光头道：“看来，灰果然是见到你了，你可别相信他的话，那家伙到处撒谎。”
“我凭什么去？”田二苗问道。
“老文让我转告你的。”光头回道。
“文先生……”田二苗看着光头，“文先生来了？”
“就是他，这么大的盛典，老文当然得过来了。“
光头道：“老文有事耽误，让我来通知你一下，务必要去空城，因为，你的手。”
田二苗看了看右手，“龙天？”
“龙天便是在空城受了重伤，出去了后，才被杀的，不管怎么说，你得帮龙天啊。”
光头接着道：“反正老文是这个意思，你自己琢磨。”
光头笑着离开了。
田二苗站在原地，依然看着右手。
在飞升界，他得到了所谓的神指，确实帮助过他很多。
田二苗抬起头，继续着看不到尽头的路。
有一年的光景，田二苗前方天空有着高楼大厦，海市蜃楼一般。
他看着。
不多会，一个女子落在了他的面前。
血女！
“你果然还是来了，主人有灵，一定很高兴。”血女说道。
“你知道他没有灵的。”田二苗看着前方，“他最后的残念都消散了，哪里来的灵？”
说罢，田二苗看向了血女。
“你能来是最好的，说明，你还记得恩情，我很高兴。”血女道。
“怎么不喊主人了？怎么不自称奴婢了？”田二苗直言道。
血女的脸色变幻。
“觉得和自己身份不符了？”
田二苗嗤笑一声，“早都和你说过，别假惺惺的喊主人，直降身价没多说意思。”
“不管你相信与否，我心里是把你当成主人的传人的。”血女道。
“你开始让我产生厌恶感了。”田二苗道。
“你……”
血女大怒。
“想动手？那就动手吧。”
田二苗叹息了一声，“这漫长的路实在太过孤寂了，活动活动身子，都有好处。”
最终，血女也没有动手，她说道：“你就算不来这里，空间先生也会去找你。”
田二苗当然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不管光头是不是为文先生带话，田二苗都是要来的，这是见到了灰后的决定。
“有个家伙告诉我龙天就是在这里受到重伤的，对不对？”田二苗道。
“对。”血女道。
“那么，我可不可以理解为是空间先生伤了龙天呢？”田二苗盯着血女。
“你什么意思？”血女皱眉。
“意思很明显，你是龙天的女奴，现在却为空间做事。”田二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