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不吭、神出鬼没,本班的人都当何又菱不存在,其他班能注意到她,才奇怪了。
此时,被齐洛白抓住手腕,也不说话,垂着头,黑色的长发遮住了大半的脸。
向雯洁走近几步,想看清楚她的样子。
手刚撩起她额前的发丝,被何又菱猛地瞪了一眼,差点没有吓哭。
妈呀!
这、这个人……
急忙跑回童小兔的身边,向雯洁哭诉道:“师傅,这个人太恐怖了。”
那是什么眼神啊?只一眼,像是淬了毒,要融入她的四肢百骸。
“闹钟是你送的,对不对?”
见她不吭声,童小兔继续问:“擦掉黑板报,还有偷走钥匙和红旗的人,也是你,对吗?”
目光冷冰冰的,何又菱依旧一点表情也没有,不承认,也没有否认。
“师傅,她该不会是哑巴吧?”
向雯洁刚才被何又菱的目光吓得心有余悸,不敢再走上前,只得扯小兔的衣服,询问道。
这时候,之前一直没有开口的齐洛白主动朝她问了,“你为什么要害小兔?”
清冷的眼瞳泛上点点亮光,何又菱似乎很开心齐洛白和自己说话。
目光对上男孩的,她甚至笑了,“我喜欢。”
简单的三个字,还是童小兔第一次听见她的声音,竟十分悦耳。
“喜欢?”向雯洁好了伤疤忘了疼,冲上前气呼呼地道,“你有病啊?”
结果何又菱前一刻的笑容瞬间凝固了,双眸死死地盯着向雯洁,就像要把她看出一个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