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忽然的打断,让齐洛白松了口气。
顿了顿,他才故意装不解地问:“怎么了?”
“会怀孕的吧?”女孩问。
“什么?”
“这样,什么措施都没有,我会怀孕的吧?”
说完,童小兔又一鼓作气地说了一大堆,如果意外怀孕的话,她就要辍学了。
难道她要辍学在家,一个人可怜兮兮地在家里头带孩子吗?
眨巴眨巴大眼睛,她坐起身,继续说:“洛白哥,我是愿意的,但我觉得,这种事情,还是等时机更恰当的时候做,比较好。”
“不会怀孕的,”他朝小兔子说,“记得初二有天的生理课,老师让男女生分开听课吗?”
“记是记得,但是……”
童小兔傻了半晌。
洛白哥怎么好好的提那么久以前的事情?而且还是这么没头没尾地冒出来一句。
对了,他还说不会怀孕?他怎么可以确定啊?该不会是想做那种事,把我当小孩子骗吧?
书里头常提,说什么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一旦那什么激素上脑了,就不管不顾了。
以前她还不相信,觉得洛白哥肯定不一样。
现在,她心里头也不太确定了。
毕竟,有这样的话传开来,肯定有一定道理,不是空穴来风的。
如果我不答应,齐洛白他不会用强的吧?
想到这儿,童小兔咽了咽口水,其实,就算他真用强,咳咳,她好像也不是太慌张。
反正她以后也会嫁给他的。
只是,第一次据说很痛,超级痛,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