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凤心中只有吃,对送到喙边的“食物“都来之不拒,立即争先恐后地争抢起妈妈的手指来。
白一不舍地收回手,目光移到了白虎脸上。
双手掰开紧闭着的老虎嘴巴,白一一手端兔子血,一手撑着虎口中的上下两颗獠牙,小心翼翼地将血浆往虎口里倒。
虎口中很快盛满了浓稠的血液,却落不下去。
白一只好放下柚子皮,腾出手轻柔缓慢地抚摸白虎毛绒绒的脖子。
“小白快喝啊,你都昏迷两天了,再不补充营养身体都要垮了。“
“叽叽叽叽叽……“
白一一发出声音,两只雏凤就卖力地开叫,生怕错过一丁点食物。
也正是因为肯吃,破了才两天,他们身上都生出了一层细细的绒毛。
“咕噜~“
一道水声想起,白一感觉到两指触碰到的牙尖紧了紧,紧跟着'虎口中的血液就沉下去了。
白一大松了口气:“终于喝了,太好了。“
还能吃东西,证明小白还有生存意志。
事实上,在脆弱的喉关喊受到食物的冲击,犹如脖颈被扼,白小白就猛地清醒了。
他下意识地准备反击,正要一口咬下去,却听到了一道柔和中透着关怀的声音,这才收住了力道。
保持着张口的别扭动作,白小白很快明了:雌性在照顾自己。
他向来独来独往,从未与人共同生活过,更未体会过在生命垂危之际被人照顾的感受。
心里突然变得好暖,暖得发烫,都有些疼了。
白一摸了摸白虎心口被血痂接成毛疙瘩的位置,欣慰地道:“伤也恢复得不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