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卓然因为昨天的事情感激自己吗？
可她还是更喜欢面对冷冰冰的绝情啊！这样太奇怪了好吗？
凤卓然没有出声，手下的动作也没停。
白一也不矫情了，干脆坐在地上等凤卓然给自己洗。
“你……不要太在意昨晚的事，都过去了。”
凤卓然依然沉默无言。
气氛一时尴尬。
白一没话找话地道：“其实是你们尊者提醒我的，他早就看出蜜儿有问题了，没有我他也会阻止昨晚的事的。”
所以对凤倚山好去吧，被人报恩什么的太可怕了啊！田螺汉子吗？
凤卓然的手顿了顿，随即嗤笑一声。
水面倒映出一双发红的眼睛，隐隐可见泪光。
“他不会。”
凤卓然肯定地道：“你讨厌我，尊者也厌恶我，我感觉得到。”
这下换白一无言了，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对。
凤卓然一直捏着包裹了皂荚的衣服，布料中渗出了少许泡沫。
清理掉皂荚残渣，搓了搓衣服，再浸入水中，布料便恢复如初了。
“谢谢。”白一接回自己的裙摆，甩了甩水，站起身来。
“你们为什么讨厌我？”
凤卓然也站起身，眼里的脆弱已经收起，只残留了淡淡的红血丝。
再不解释就说不过去了，白一叹了口气，半真半假地道：“我以前认识一个和你长得很像的人，我只是讨厌他。从现在起，我决定不讨厌你了。”
“他伤害过你？”凤卓然问。
白一失笑：“都过去了，我都不在乎了，你别问了。”
凤卓然却对那个人非常好奇，又问道：“他……是你的追求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