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痒。”白一缩了缩脖子，脸躲开了热乎乎的狼舌头，可狼毅锲而不舍地又舔到了她衣服上。
他一边舔一边嗅，鼻子越来越下，最后竟埋进了白一腿间。
那里的味道最浓，呛得他鼻子都要失灵了。
吼！可恶！他得赶紧把小雌性弄干净！
狼毅刚伸出舌头，已经反应过来的白一就惊慌失措地爬开了。
白一明白狼毅闻出了什么，脸顿时羞红了，双臂抱住紧拢的腿，开口道：“狼毅，别舔我了，你变成人跟我说说话好吗？”
“嗷呜~”狼毅蹲坐在白一面前，乖得仿佛一条被遗弃的流浪狗。
他浑身毛发脏得结成了一缕一缕的硬块；曾经湿润黑亮的鼻子变得黯淡无光，干巴巴的像是脱了水；骨骼依然宽大，但肌肉明显缩水，竟显出几分瘦骨嶙峋的味道。
白一看着狼毅如今的模样，鼻子一酸，眼眶就湿润了。
“别哭！”狼毅着急地凑过来，身体在半路化作人形，布满伤痕的大手抚摸上女孩白皙的脸，轻柔地摩挲了几下。
青年的指腹粗糙得犹如砂纸，白一的脸被擦得有些疼，她没有多，反而抬起手盖住了那只干枯的大手。
“狼毅……”
青年看着雌性歪了歪脑袋，似乎不明白女孩在说什么。
白一的眼泪终于关不住了，两行清泪落了下来。
“你还记得小灰灰吗？那个小不点？”白一哽咽着道，用手比划了一番小狼崽的模样。
狼毅眨了眨眼睛，眼里突然闪过明悟的光芒，转头朝着远方长啸起来。
“嗷呜——嗷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