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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司法一个时辰前，才从夜清落的房里出来。
那个时候，夜清落并无半分异样。
“还能是怎么回事！早就听闻无阎堂主提及过，这位夜姑娘嚣张，本长老是没想过，居然会这么嚣张！”
大司法身后的一名女子冷笑着开口，“昨日动手伤了阎玄女，今日便直接杀了我们玲珑殿四名新弟子！”
“二司法，你这话未免太武断了吧。”大司法蹙了蹙眉头，看了眼那呛声的女子，“事情究竟如何，还得调查过后才知道。”
“大司法，夜姑娘是你带回玲珑殿的，把玲珑殿搞得这么乌烟瘴气的人……也是你。”
她阴冷的扯动唇角，眼底一片嘲讽：“现在，还想为她辩驳？大司法，你怕是老糊涂了吧？”
大司法的脸色，顿时沉冷了几分。
饶是夜清落这个旁人，都看得出来，两个司法之间的暗潮汹涌。
而此时，第三个女子立即站出来，缓和着气氛道：“大司法，二司法……虽然我们是看到了……四名女弟子死在夜姑娘的面前，但毕竟，我们未曾亲眼所见，夜姑娘是如何杀了四名女弟子，现在说什么，都为时尚早。”
她一边拉着大司法，一边拉着二司法：“还是待殿主大人回来后，将此事告知殿主大人之后，再做定夺。”
这女子，虽然口口声声，是在当着和事老。
但从她的语气，和话语间，都能听的出来……
她亦是笃定了，人是夜清落所杀。
眼下，不过是缺少最为关键的证据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