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不许还我钱，听到了没有？”聂子琪愤怒地对王文斌说着。
“好好好，我不还，我不还，别激动，别激动，好不好？”
聂子琪说完之后，忽然靠在了车窗上，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王文斌忽然转脸却看到了聂子琪脸上的泪水，王文斌有些慌乱，他不知道聂子琪为什么哭。
“为什么哭？”王文斌想了想问着，他身上也没有带纸巾的习惯。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哭，忽然间就是想哭。”聂子琪从包里拿出纸巾来一边擦拭着眼泪一边道。
王文斌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聂子琪，问道：“想吃什么？找个地方吃饭吧，我请你。”
聂子琪摇了摇头：“不了，没胃口，也没时间，两点半要开会，等下把你丢在你车那我就直接去公司了，这个会很重要，我不能缺席。”
“还在为了那个副总努力？”王文斌问。
“嗯，是。”聂子琪点头。
王文斌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点点头。他也不知道自己和聂子琪都怎么了，当初觉得在这座城市活不下去了，把所有的锅都抛给了这座城市。离开了这座城市之后又毫无骨气的非常不要脸的再次回来，因为觉得还是这里好，在这里才能找到人生的意义。可真到了这里了才发现，这里也还是以前的那个样子，一样的痛苦，一样的煎熬。
王文斌想，或许出问题的从来都不是哪个城市，出问题的永远是我们自己。
车到了之前的饭店那，王文斌在那下了车，聂子琪继续坐着车去公司了。王文斌在那开上了自己的面包车往小吃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