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酋准备了胶带，走上前正欲封住程家铭的嘴。
然而首长太太却抬手拦住，语气淡淡地道：“稍等一下，我还有话没有问完。”
她认真地盯着程家铭青肿的脸，一字一句地问道：“宫乔带着人揍过你之后，想必你应该很清楚我的身份了吧，我倒是没什么大不了的问题，只不过问你一件小事……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第一名媛姜黎是不是在几天之前找过你，她和你说过什么，你可有印象？”
程家铭瞳孔中的神色明显有变，但旋即便掩饰下去，面无表情，重重地摇了摇头。
棉棉并不意外地点点头，“嗯，看来是有人封过你的口了，不过我建议你还是尽量想想，想清楚些，你究竟见没见过姜黎，姜黎是不是和你说了什么重要的话，如果你能想起来……”
她缓缓转身，柔软的小胳膊搭上了身后的首长大人。
娇羞地笑了一下，道：“兴许我还可以请求首长先生饶你一命哦。”
战慕谦眯了眯眸，垂眼睨着这丫头的小脸。
真是个活脱脱的小妖精……
一边威逼利诱狠狠怼人，一边竟然还有心思撩他。
如果不是当着部下的面。
他真想将她软软甜香的小身子咚在墙上狠狠地亲她——
……
病床上的男人闭上了眼睛。
姜棉棉猜他应该在考虑。
而且他现在这种反应，基本上已经可以完全肯定她的猜测了。
不过没办法知晓姜黎具体说了些什么。
程家铭装死地不再开口。
棉棉翻了个白眼，冷声嗤笑：“你这种人啊，天生的贱骨头，欺软怕硬，不敢把姜黎供出来，怕你爸被拉下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