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阵大炮的轰鸣,炮弹像雨点一般砸向高山、河谷,一个个明亮的火球从天而降,就像看到闪电后听到雷声一样,传来“轰——轰——”的爆炸声。渐渐地,火球变大了,它猛烈燃烧着大地上的一草一木,天上的飞机像群聚的乌鸦一般,以极快的速度掠过人们头顶,然后密密麻麻地投下一枚枚炸弹,轰!轰!。。。
地上的房屋像失去了重心的玩具,腾空而起,巨大的冲击波猛然扫过大地,大楼随即倒塌,砖瓦石块和碎玻璃铺天盖地地倾泻下来,一时间烟尘弥漫,只觉得大地震动得犹如鼓皮。一时间飞砂走石,火光冲天,一座座城市在惶惶不安中颤抖,城市上空浓烟滚滚。。。这就是大家都静静地坐在地上看远处大楼上的户外电视广告屏播放的纪录片《较量》中的画面。
接下来便是朦胧月夜中,肩扛步枪、背着背包的志愿军战士迈着豪迈雄壮的步伐,高唱战歌,靠双脚急行军奔赴朝鲜战场的情景:“雄纠纠气昂昂跨过鸭绿江,保和平为祖国就是保家乡,华夏好儿女齐心团结进,抗美援朝打败美帝野心狼!。。。”的歌声,在此刻的夜空响彻云宵。
五十年代初,朝鲜半岛上演的那场殊死的较量,主要角色是华夏和美国。美国侵略朝鲜,并严重威胁华夏东北地区的国境安全,而且最主要的是蜗居在台湾岛上的国民残余势,也希望借美军出兵朝鲜之机,一举反攻大陆夺回统治权。应朝鲜劳动党和政府的请求,人民解放军组成抗美援朝志愿军跨过鸭绿江,与朝鲜人民军并肩作战,同以美国为首的十七个“联合国军”以及南朝鲜军队,展开了一场震撼世界的生死较量,赢得了举世公认的胜利,打出了军威国威,也得到了世界大多国家人民的尊敬,争来了后来几十年的长期和平发展。
一九五零年的六月份的战争之初,趾高气扬的美军统帅麦克阿瑟狂妄地大叫:“三个月拿下整个朝鲜!”他意气风华也充满自信,就连跟在他后面的所谓“联合国军”也完全有理由相信此战必胜。因为麦克阿瑟刚刚在太平洋上打得日本人满地找牙,他是二战时期的常胜将军。奇怪的是这位战神在朝鲜战场上指挥不灵了,一败二败三败四败五六败之后,不是耀武扬威,而是垂头丧气了:“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与错误的对手,打了一场错误的战争。。。”
错误的根由何在?麦克阿瑟自不必说,也没法儿说出口。朝鲜战争结束后,倒是心高气傲不甘于失败的台湾蒋介石仰天长叹,对儿子蒋经国及毛人凤等军事将领说道:“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是毛泽东的对手,盟国(美国)说我蒋某人不行,可是他们又怎样呢?陆海空全现代化武器外加航空母舰,十七个国家精锐部队参战,四十个国家提供丰富的战争物资后勤保障,居然干不过小米加步枪、干面拌雪吃、生米咽下肚的土包子,我看他们西方国家也是一群蠢猪!”
既生瑜,何生亮?遥想当年,要不是毛泽东的横空出世,哪有他的败退孤岛的份?对于自己的对手,蒋介石内心是恨之入骨的,但他对毛泽东在朝鲜战场上的胜利还是感到由衷的赞赏,要是以他的胸襟绝对做不出毛泽东那样冒险而大胆的举动,不曾想老对手的这次豪赌,居然赌出了胜利,赌回了大陆几十年的国运。因为当年毛泽东主席曾霸气侧漏地说过:“打一百年也奉陪到底。。。”
唉,历史有其必然,得到多助,失道寡助。一向偏袒美国白人的上帝也不曾给予任何启示,麦克阿瑟只好被解职。接替他出任“联合国军”总司令、美军上将克拉克也只好垂头丧气回到谈判桌边,怂拉着脑袋自我调侃:“我是美国历史上第一个在没有取得胜利的停战协定上签字的司令官。”鸣呼哀哉!
“横刀立马”的彭德怀则态度强硬地回击:“西方列强百年来在东方架起几门大炮就可以霸占一个国家的历史,一去不复返了!”
记录电影以大量生动确凿的事实和鲜为人知的史料,不乏弥足珍贵的战场纪实镜头,反映了抗美援朝战争各次战役的全过程,表现了双方统帅部及高级将领运筹帷幄、战场上的激烈厮杀以及双方在谈判桌上的唇枪舌战等,是一曲中朝人民并肩作战的战争凯歌,是一首大长中华儿女志气,扬我军威,国威的恢宏壮阔的战争史诗。
长白山松常青,鸭绿江水长流。这是一段凝重的历史,它记载着一场人们难以忘却的战争。华夏人民志愿军所建立的丰功伟绩,争辉日月,万古流芳。这些影片中的华夏人不是那种孱弱、怪僻、丑陋的形象,也不再爱憎丢失、疯疯颠颠、是非不明,而是体现出一种鲜活、尊严、勇敢的光彩。影片真实地、客观地、简明畅达地、热情澎湃地展现了当年争锋相对的生死较量。
每一段画面的史实都是真实的和客观的,一是因为没有低估敌方的优势:军事装备,后勤供应,资本大国的支持等等;二是没有隐讳我方的劣势:建国伊始,百废待兴,装备落后,补给困难等等。优势和劣势的变化,而且是迅速的转化,究竟是怎么回事?
正义之战必胜,人民战争必胜。身穿臃肿棉袄的毛泽东和彭德怀打败军服笔挺的西点军校高材生们,就是因为这两条。中华英雄儿女不惧强敌的冲天气概,对于高过自己百倍的现代武装包括细菌弹在内的蔑视,也正是因为这两条。
每一寸胶片都是无价之宝,不但应当珍藏在片库里,更应当珍藏在亿万华夏人的心里。这是两个世界、两种思想体系、两种价值观的较量。一边是为化名为人道民主自由的大资本而战,另一边是为国际主义、为民族和人民的解放而战。如今,武戏演过了,文戏早已上场,中美两国的较量到今天为止仍在继续。
夜已经很深了,人们久久不愿离开,大家都在等待看一出好戏。姚动生指挥吊车司机伸开臂膀,上面吊着一个烧红的爆米花机,机上系着很多爆竹,爆竹的另一头与爆花机的出口连接,只要爆竹燃放到头就自然引爆米花机内的米花与弹珠。
于是,姚动生劝说所有围现群众后退两百米远,然后又游说手持警棍和盾牌的执勤警察们暂时离开,请他们远离执勤地点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误伤。姚动生让王兵等人麻利地点燃了地上的“二踢脚”。只见一个个红点扶摇而上,随即散落成一个巨大的金球,那金球还没退去,又几个亮点窜上来,爆炸出一簇盛开的菊花。一会儿便是三两个光点升空,魔术般地现出几条游鱼,八成是怕“鱼儿”空荡荡地浮着寂寞,瞬间,数根水草迎了上来,好让游鱼优哉游哉。
正当人沉醉之余,依稀中,一声巨响,一个光圈直升夜空,到十几米处,光圈缓慢略带几分诡秘,人们还在揣摩它的图案时,一只“张牙舞爪”的大怪兽模样的烟花悬在大使馆屋顶上空,欲向下凶扑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