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礼物？”陈子渊关上大门，听着夏至的话，有些好奇，“送谁的？”
“……你问那么多干嘛？”夏至有些不好意思，送莫清明礼物，还要参考参考他的意见，着实有点……嗯，怪异，她不大好意思跟他说。
陈子渊看了夏至一眼，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这送谁，自然是不一样的，关系不一样，送的礼物自然也不一样。”
“嗯……那你举个例子？”夏至试探性地问，她想看看能不能空手套白狼，不至于让他知道她是想给莫清明送礼物。
“……你先告诉我你要给谁送礼物，我具体情况给你具体分析。”陈子渊又不傻，自然不会让夏至得逞，“哎呀，咱俩谁跟谁啊，你跟我说说嘛，指不定我还真能给你点不错的意见呢？”
夏至想了想，觉得再试试能不能空手套白狼。
“那……如果是给你送呢？”
“我？”陈子渊想了想，他生日还远着呢，那肯定不是自己，莫非她要送礼物的人，是类似跟自己这样，不是最铁，但也挺熟的关系？
他思考了一会，能让夏至送礼物的程度，首先，关系不会太差，所以不排除可能是莫清明的情敌，所以，他得反着说。
“嗯……如果是送我的话，我这不是高三嘛，而且成绩不好，送一套试卷集怎么样？”
他最讨厌试卷集了，所以如果是像他这样的关系，送个试卷集，关系指定得坏。
“嗯？”夏至突然觉得自己有很多问号。
试卷集是什么东西？
她……在莫清明生日的时候，给他送试卷集？
这想法是不错，可莫清明的试卷集很多了，她不知道哪些是他没有的啊……
夏至摇摇头，“试卷集不大适合，还有吗？”
“嗯……”陈子渊认真地想了想，关系还算挺好的男生，可能年纪还跟他差不多……除了试卷集，还讨厌什么东西呢？
“不然你就去网上给他买个洋娃娃？让他重拾当年的少女心？”
“洋娃娃？”夏至一听，当场就给陈子渊翻了个白眼。
这是什么馊主意啊？
送洋娃娃还不如她去年送的小木桩和贝壳呢！
她咽了口气，决定结束这个话题，“我们开始补课吧，今天要说的东西有点多。”
“诶，你还没跟我说你到底要给什么人送礼物呢！”陈子渊不服，他三下五除二，快步走到夏至面前，“我们这关系，我可以帮你分析的！”
“赶紧上课赶紧上课！”夏至拿起本子来了一下他窜得老高的脑袋，“坐好，今天的课程很重要的！”
陈子渊这才乖乖坐下。
心想着，等中午，他就去跟莫清明说。
中午，陈子渊点完外卖，坐在饭厅，看着半躺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的夏至，哼唧一声，打开微信跟莫清明聊天。
把夏至早上说的事情说了一遍，陈子渊这才好奇地问：“你说，这到底是什么人，才能让她大早上的费尽心思跟我斗智斗勇啊？”
“是我。”莫清明随意地回了两个字，屏幕前的他却是嘴角不自觉地勾起。
还有半个月他就生日了，她这么早就在为给他送什么礼物而操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