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der,你就这样相信他了么?”
韦伯·维尔维特很是怀疑地看着主动过来投诚的红a,虽然对方说得很有道理,还说自己是来自未来的英灵,甚至是自己未来的学生。
可他还是很不放心,吐槽道:
“对方可是assassin啊!”
然而,红a这时候的职介是暗杀者,什么都不说,仅仅是‘暗杀者’这个职介,就让人无法相信,毕竟在大多数人眼中,暗杀者都是那种没有荣誉,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无论是假装龙舌兰姑娘给目标人物提供某服务,还是在在外卖里下毒,只要成功击杀敌人就好毫无问题。
这么一类人,让韦伯怎么相信!
“别担心,马斯塔——”
征服王伊斯坎达尔拍着他的肩膀,笑道:
“对方的确是属于阿赖耶的守护者,这一点我可不会认错的。”
“而且对方不是将把柄放到我们手里么?那关心的目光,可是无法作假的——”
韦伯:“···”
就是这样,他才担心!
韦伯看着一旁睡着的间桐樱,突然要他以后负责照顾这个女孩作为条件,投靠到他们这边,怎么想都很麻烦!
他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还怎么找过一名小女孩啊口呀。
只是,被伊斯坎达尔这么一说,韦伯也只能接受,毕竟圣杯战争这么危险,用许诺照顾一名小女孩换来一名从者的帮助,安全性就大大增加起来,似乎也不是很亏。
“好吧好吧,听你就是了!”
“反正最后麻烦的人还是我——”
看见韦伯这幅不成熟的样子,红a不由得想到对方以后那副成熟中带着快要过劳死的社畜模样,差别实在太多了。
嗯嗯,岁月果然是一把无情的刻刀,让他这样曾经的正义后宫王变成一名毒舌装逼男,也让一名任性的大男孩,变成一名为了还债不得不接受社会毒打的中年男人。
“既然你们答应了,那我就行动了。”
“杜蕾斯·on——撸撸不累他!”
说罢,就投影出万符必应破戒,对着自己就是一下自怼。
···
远坂家中,远坂时臣这时候头疼地揉着脑袋,让弟子言峰绮礼回去。
因为莫逸的缘故,此世之锅远坂时臣放弃谨慎的人设,在还没有收集齐胜利的法则,就让吉尔伽美什火力全开,希望能够秒掉那个似乎能够预知未来的caster。
可万万没想到,自认为正面刚能够一挑多的英雄王却没有击败caster,就一脸愉悦地回来了。
接着又是大圣杯被污染,即便他好不容易赢下来也会白费的未正式消息。
本以为这已经是最糟糕的状况,可万万没想到他还是想得太美,后面是间桐家被炸毁,自家女儿生死不明,随即便是弟子言峰绮礼的令咒消失。
嗯嗯,在远坂时臣看来,令咒消失就代表着assassin已经被人无声无息得杀掉。
听完言峰绮礼的报告后,远坂时臣气得浑身发抖,大热天全身冷汗,手脚冰冷,这场圣杯战争还能不能好好打下去?这个对自己充满恶意的世界,究竟还要怎呀迫害他,才算是满意,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我远坂时臣在这个对自己充满恶意和压迫的世界中,何时才能真正地站起来!?
对于assassin死得无声无息死掉的事情,言峰绮礼并没有太大感觉,毕竟他并没有确切的愿望,参加圣杯战争就是免费给远坂时臣打工的。
现在也好,他终于可以回去,好好思考caster曾经对他说过的话,思考能够让他安心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不用再被远坂时臣和老父亲围着自己整天转来转去的。
言峰绮礼走出房门,回头一看,却意外地看见本应该是年富力强,向来很重视自身外表的老师远坂时臣,对方的背影似乎一下子萎缩下来,仿佛一瞬间老了三十年,在昏暗的黄色灯光照耀下,那一头梳理得乌黑的头发,竟然夹带着一缕缕白发。让他想到老父亲的背影——
这一刻,言峰绮礼感觉到空洞的内心,突然涌现出一些奇怪的暖流,这一种感觉,难道是,难道是——
言峰绮礼难以言明地看着呗现实打击成落魄败犬样子的远坂时臣,心中的涌动越发明显——还真是爽,要比那啥还要爽一百倍的感觉!
没错,这一定所谓的安心感!
原来如此,这就是我所需要的安心了么?
言峰绮礼带着愉悦的笑容,转身走去黑暗个的走廊中。
刚回到房间——
“绮礼,难道遇到什么开心的事情?”
这时候,已经有一只老村长躺在他的沙发上,一手端着红酒,品尚起来,笑道:
“能不能说出来,让我也开心一下?!”
察觉到远坂时臣已经半崩溃后,吉尔伽美什就觉得对方不靠谱,是时候找另一个有趣的小伙伴玩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