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们的目标也是lancer,不如给我莫逸一个面子,将lancer交给我,就此退去——”
莫逸发动心灵之光·拟态面子果实之力,说道:
“回家好好关心一下妻子和女儿,别让等待成为遗憾,岂不美哉?”
旧剑:“···”
只有挡在切嗣耙耙面前的旧剑,才明白自己究竟承受何等的魔压,凭借着最高等级的对魔力,才勉强不让自己的膝盖弯曲下去。
只是受到面子果实余波影响的切嗣耙耙,同样好不了多少,毕竟他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魔术师杀手,可不是某些片场中,不能手撕从者都不能成为马斯塔的怪胎。
快速考虑后,切嗣耙耙还是选择从心了,就是对方挡在他们面前,今晚的目标肯定达不成,如果对方说真的,那么lancer交给对方解决,他只要回家‘干了个爽’就可以达成预定目标,的确是很美哉的事情。
当然最重要的事情还是,现在没得选择!
即便旧剑可以挡下caster,自己这么一个普通人在这样的战场中,说不好一个余波就会弄死自己。
“我答应——”
听到切嗣耙耙这么一说,莫逸心道,自己的霸王色霸气还是挺厉害的嘛。
在莫逸停止心灵之光后,负责阻止久宇舞弥的沙条爱歌也成功完成任务回来,从黑暗中走来,身后还跟着一只类似史莱姆的生物。
“莫逸大人,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将那个女人带回来了。”
切嗣耙耙一听,整个人都不好,就要大喊‘二营长,你他娘的意大利炮’,掏枪就干,那可是他的小老婆啊!
“那就将人交回给他们吧。”
虽然弄不懂莫逸大人让她抓住那个女人,现在又马上放掉,但只要是莫逸大人的决定,可以有着某种常人猜不出的深意,是她爱歌悟性不够。
“嗯——”
绿歌一点头,她身后跟着的史莱姆使魔就张大嘴,将浑身粘液的久宇舞弥吐了出来,然后就跳入绿歌的影子中,消失不见了。
莫逸:“···”
好吧,看见这个场面,莫逸还是很想吐槽,没想到爱歌这家伙这么会玩!
当然,绿歌如果知道了,肯定很开心,将其当成对她的称赞。
因为莫逸之前要求她,不要在这次圣杯战争中随意杀人,所以她就制造了这么一只史莱姆使魔。
这可是处于各种考虑得到的,首先作为一团粘稠液体的史莱姆,千变万化,适合各种地形和场合使用,最重要的就是防御力强,不惧任何刀剑枪械这样的物理伤害,面对魔术又被绿歌点满了魔抗,甚至变成一张大嘴,直接将敌人的魔炮吃掉,转化成自身的魔力。
对付敌人的时候,也可以在不伤害对方的状况下,将对方关在史莱姆体内。
身在在有需要的时候,还可以挂在爱歌身上,变成铠甲和翅膀,简直是月世界版本的犹大的誓约。
而肯主任也是这样想的,月灵髓液就是肯主任最喜欢随时携带和使用的魔术礼装。
见切嗣耙耙接回久宇舞弥后,莫逸就挥手,带着爱歌离开。
···
“都是我的错,吾主!”
刷子哥迪卢木多这时候,正半蹲在一旁,像给自己治疗伤势的肯主任请罪道:
“下次我一定——”
“还有下次?!”
被切嗣耙耙打了黑枪的肯主任,现在的心情自然不爽,自己可是带着未婚妻来,将这一次圣杯战争当成自己的个人秀,可才第一晚就差点被人打黑枪打死,哪里还有什么面子!?
而自己的从者迪卢木多也好不了多少,被假扮成caster的ruler打得狼狈不已。
说起来就生气,caster也召唤从者,ruler和参赛者联合后下场打人,这已经不是吹黑哨这么简单程度的事情。
本以为大家都是文明人,好好打游戏的,才第一晚,就发现这么多作弊的行为,肯主任只想说,这世界还能好么?
肯主任虽然高傲自大,可不代表蠢,也看得出一开始自认为能力不错的迪卢木多,和其他从者一比,实力实在差太多了,根本比不上出手过的caster和archer,想单靠他获胜,机会太小了。
这时候他应该果断撤退的,可又知道他原先看不起的圣杯战争,居然是事关第三法和根源的奇迹,身为魔术师的他又舍不得轻易放弃,回去喊援兵来的话,也不知道赶不赶得上,而且这事情一旦被魔术协会知道,那就不是他可以独自享受的东西了。
看来,还得靠他自己!
可现在听到迪卢木多又要日常表忠心和吹牛逼,肯主任就一肚火气,再加上是自家未婚妻一直用爱慕目光看着对方,肯主任就更加暴躁了。
“我不要再听这样的废话,只想看见成果,lancer!”
“肯尼斯——”
看见自家未婚夫欺负自家最喜欢的刷子哥,索拉肯定不能忍啦!
一眼瞪住还想说些什么的肯主任,说道:
“我觉得迪卢木多并没有做错,反而是你,肯尼斯并没有尽到身为御主的责任!”
“明明可以现场援助,却要躲起来,可又躲不好,被人偷袭攻击,不然以lancer的力量,马上就可以破除ruler的宝具,从而扭转胜局。”
“索拉——”
肯主任想说些什么,可惜被索拉一瞪,顿时说不出来,如果换成其他人,身为时钟塔君主的肯主任早就一句‘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顶回去!
要知道在月世界,魔术师凌驾于普通人智商,而时钟塔君主则是魔术师这个团体的统治者之一,肯尼斯走出,绝对不比什么世界首富的牌面差,或者说,两者根本没有比较的必要。
可就是这样的霸道总裁肯主任,在遇到心爱的女人面前,还是硬起不起来,明知道对方心里喜欢着一只自己召唤出来的使魔,而他却只能忍气吞声,擦干眼泪陪她睡,在没人的时候默默唱起来——
爱我的人为我痴心无悔,我却为我爱的人甘心一生悲伤;在乎的人始终不对,谁对谁不必虚伪;爱我的人为我付出一切,我却为我爱的人流泪狂乱心碎。爱与被爱同样受罪,为什么不懂拒绝痴情的包围,盼不到我爱的人?
如果为什么可以做到这种地步?
肯主任自己答不出来,大概就是——‘因为爱情,不会轻易悲伤’!
“索拉小姐——”
刷子哥这下在就忍不住,用严厉地语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