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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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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立华焦急地问:“言总,你倒是说句话呀,这人没找到,那不是得我来还钱了?”
  言鼎想起顾云峰最后跟他说的那些话,虽然心里仍然充满怀疑,但对王立华没以前那么信任了,所以说:“我们已经尽力了,但仍然没有顾云峰的消息,他可能已经离开了武汉。”
  “这小子,到底跑哪儿去了?这不是要害死我吗?”王立华唉声叹气,“言总,你见多识广,帮我出出主意吧。”
  “是你说顾云峰在武汉的,我们按照你说的找了过去,但竹篮打水一场空,现在我们浪费了时间却没找到人,我心里舒服吗?”言鼎说,“我看他欠银行的那笔钱,只能你这个担保人负责了。”
  王立华一听这话更急,一改之前的态度,充满敌意地骂道:“他妈的,顾云峰,想要我帮你还那笔钱,门儿都没有。”
  “那你还想怎么办?说不定顾云峰已经死了。”言鼎故意这样问,王立华目露凶光,咬牙切齿地骂道:“狗日的就是死了也得爬出来把钱还了,一定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的……”
  言鼎故作惊讶地问:“王兄,我怎么感觉你这个人突然变了?”
  王立华赶紧收起了凶相,笑呵呵地说:“哦,没事儿,没事儿,刚才不好意思,我太激动了,你说哪有这样做人的,这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算怎么回事啊,我这黑锅……”
  “你自己有什么问题吗?”言鼎制止了王立华的喋喋不休,王立华一愣,瞪着眼珠子,诧异地问:“我……我有什么问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在我们的调查中,发现了一些重要的线索,虽然跟这个案子关系不大,但也有脱不了的干系。”言鼎说这话的时候语速很慢,眼睛一刻不离的盯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神显得有些慌乱,故作镇静地说:“言总,你这话可真吓着了我,我能问问是什么重要线索吗?”
  言鼎笑道:“跟一个女人有关!”
  王立华的脸上瞬间像被泼了一盆油漆,唰一下就变了色,但很快就恢复了镇静,摆了摆手,讪笑道:“道听途说的事我也不想再提了,不过我想知道这个线索是从哪儿弄来的?”
  “哪儿弄来的你就不用管了,我想告诉你的是,一个人,和一个披着狼皮的人,肯定是有本质区别的。”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我……”
  言鼎起身说:“有些话就不用我说白,你自己明白就行,好了,我得走了,你跟顾云峰,还有银行之间的纠纷,我看还是通过法律途径来解决吧。”
  王立华说不出一句话,目视着言鼎离开,颓废的坐了下去。
  这算是言鼎所接案子中失败的一个案例,但他却并不感觉有多沮丧,只是心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无奈。他回到办公室,只看到阿兰,于是问钢娃干什么去了。
  阿兰突然眼圈红了,言鼎问她又怎么了,是不是跟钢娃闹气。
  “王总到底怎么了?”阿兰问,言鼎这才缓过劲来,说:“是钢娃跟你说了什么吧?”
  她点点头,道:“钢娃说他很累,需要回去休息两天。言哥,王总去哪儿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言鼎叹息道:“我也说不清楚,他走的时候什么都没跟我说。”
  阿兰从钢娃口中了解了全部事实,一想起王辉被人打成那样,又开始掉眼泪。
  “他估计是在怪我吧。”言鼎喃喃地说,“但是我当时也是没办法才那样做,我们付出了那么多精力,眼看事情就要成功,不能就白白的放弃了。”
  阿兰没做声,但眼神里充满了幽怨。
  言鼎肚子里憋着一股气,凝重地说:“我知道钢娃全都告诉了你,但是你当时没在现场,如果你看到那一切,就会明白我当时为什么那么做了。”
  “不要再说了,我只想赶紧找到他。”阿兰抽泣起来,言鼎沉默了一会儿,问:“你们俩真走到一起了?”
  阿兰没回答他的问题,双目好像放空了一般,呆呆的望着远处,想起之前发生的这一切,感觉像是做了一场梦。
  “他知道吗?”言鼎又问,阿兰明白他所说的“他”到底指谁,她梦呓一般的说道:“我们结束了。”
  “能跟我说说你们俩到底发生事了?”言鼎本来不想刨根到底,但还是忍不住追问起来,阿兰却说:“想知道原因吗,那你去亲自问他吧。”
  言鼎急了,关切地问:“那你跟王辉……”话音未落,便被她一语打断:“你只是我的老板,不是我男朋友,我跟谁在一起,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言鼎感觉自己被人狠狠地扇了一耳光,脸上火辣辣的痛。
  阿兰却没完,继续说:“你连自己的事都没处理清楚,还有闲心管别人的事吗?”她说完这话起身走到了门口,又补充了一句:“你是个很自私的人,好像做的所有事都是在为了别人,其实都是为了你自己。”
  言鼎听见关门的声音,呆愣了很久,突然一拳打在桌上,憋在胸膛里的火焰一泻而出,怒吼道:“我他妈到底招谁惹谁了?”
  可惜没人听见他的怒吼,除了空荡荡房间的空气。
  何文东的精神状态看起来不错,两只眼睛比上次看起来有神多了。
  “怎么样,生意还不错吧。”何文东问,言鼎淡然一笑,道:“还行,你呢?”
  “还活着!”何文东笑着说,言鼎本来这次来是想问问他和阿兰之间的事,话到嘴边却又不知该如何启口。
  何文东看出他有话想说,于是问:“你这次来不是专程看我吧,有什么话就直说。”
  “对不起,要不是我,你也不会变成今天这样。”言鼎在说阿兰之前,再次说出了这句话。何文东却坦然地说:“你之前已经说了很多,我不怪你,经历了这么多事,我也想通了很多事,如果一定要说感谢,其实我应该感谢你,我做了很多错事,是你给了我机会赎罪。”
  言鼎激动地说:“我等你,等你出来后我们继续做兄弟。”
  何文东笑了笑,问:“说吧,今天来找我是什么事?”
  言鼎迟疑了片刻,才问:“你和阿兰……”
  “我给不了她幸福,不想让她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这不是你的真实想法。”
  何文东道:“我不能这么自私,她是个好女孩,应该去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
  “你真这么想?”
  何文东缓缓地点头道:“是,这就是我的真实想法,我得让她离开我。”
  “你逼她的?”言鼎好像明白了她的改变,何文东叹息道:“就算是吧。”
  言鼎陷入沉思,这跟自己想的差不多,他所了解的阿兰是个重感情的人,是不会自己主动离开何文东的。
  这两天,言鼎一个人呆在办公室,接了几个案子,全都压在案头,他在考虑以后的路到底该怎么继续下去。
  阿兰和钢娃在两天以后的早上终于回来,言鼎盯着二人看了很久,问:“都想通了?”
  钢娃反问:“想什么?”
  “既然没想什么,这两天干什么去了?”
  “睡觉,太累了,睡了两天。”钢娃说,“我还做了个梦,梦见了王总。”
  言鼎顿了顿,说:“既然你说起这件事,那你来跟阿兰说说当时的情景吧。”
  “没什么可说的,我理解你,也是为了完成任务。”钢娃很干脆地说出了这话,言鼎转向阿兰,说:“你也听见了,我不是铁石心肠,也许你们没当过兵,所以不能完全理解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有时候,在战场上,为了完成任务,我或者任何一个人,都可以随时随地为兄弟或者任务放弃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