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是魔女吗？
事到如今我不得不抱有这样的疑问，作为魔女来说她的表现未免太过异常、自相矛盾。
“你、你靠这么近干什么啊？”
不知不觉已经坐到她的床上，威慑性的刀子完全没派上用场。
“先把刀收起来，让我们好好谈谈？”
索菲亚叹了口气，真的把那折叠刀收回了手臂。
芭芭拉的**……魅药真的有用。
受此影响，索菲亚既不会像芭芭拉那样扑上来，也不会对我表现的太过抗拒，和索菲亚保持着能够沟通、又不会太过密切的距离。
很好，这样应该能问出点什么来。
“你究竟是魔女、怪人，还是魔法少女？你手上的臂刀比起魔女更像是怪人，不过其他魔女也有类似的情况，我可以理解为……负变体改造而成的魔女，身上会带有较多的怪人特征吗？”
我的问题让她感到困扰。
“我怎么知道……我变成魔女的时候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也没观察过别的魔女是什么样子。”
她对自己的情况也缺乏认知吗？
“失礼了，请允许我检查一下你的身体。”
“啊？你！干什……”
在她惊容满面的时候，我已经把手搁到了她的脑袋上。
当然，这并不是什么摸摸头，之前在泡菜铺子是阿尔法制服了她，我和她并没有过直接接触，所以不太确定她体内的黑水晶的状况。
所以趁现在她不抗拒我的机会，对她为所欲为……
“嗯？”
没有找到黑水晶的踪迹。
负变体改造而成的魔女，体内应该都是黑水晶和污染水晶构成的双核，而魔女人格正是从黑暗凝聚而成的黑水晶之中诞生。
可相对的……
她的污染水晶看起来更为黑暗，连水晶透明的质感都快消失了。
也就是说……
两颗水晶融合了。
“原来如此，我已经理解了一切。”
有个并不陌生的概念可以解释这种情况。
“你是融合人格，你的两个人格之间没有互相吸收、压制，原人格与魔女人格融为了一体，所以你的行为才会如此矛盾……”
我也曾和摩诺有过这样的状态，没想到魔女身上也会发生这种情况，她的原人格究竟有多强大的意志，才能以凡人之躯压制魔女……
不，在那之前变成了魔法少女吗？
我指出了她的身份，她自己反倒疑惑起来，眼中充斥着的茫然。
“融合？”
没有接触过融合这种概念，她对自己的情况缺乏认知。
而未知，则会带来不安。
“所以，你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情况，就觉得自己是魔女。”
“……”
她一副很想问，但又不信任我不想开口的表情。
太好懂了。
“我不知道你的两个人格能不能分离，但现在的你对任何事感到矛盾都是正常的。不过再段时间，两个人格就和会完全同步，到时候你就能确定自己真正的想法。”
一般来说是极力避免人格融合的，像阳炎和falcon就会尽可能避免过长时间融合，以免彻底成为phoenix不分彼此……
但对眼前这位“索菲亚”而言，人格融合或许是更好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