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回:乐极情浓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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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厦的喉结在攒动,低沉的嗓音从燕归晚的头顶传下来,说是央浼,更像是种威迫。
  这一刻,他等了多少年?他不要再等下去,他现在就要占有她,完完全全地征服她。
  燕归晚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你……”只说了这么一个字,杨厦的吻已轰然覆盖下来,盛气凌人,粗暴地堵住她的唇齿,不容她再发出一言片语。
  她是他的盘中餐,如同秃鹫爪下的羔羊,蟒蛇口中的小兔。一旦咬住,不吃抹干净,绝不会松口。
  她的唇很凉薄,隐约透着一丝甜腻。他想要的更多,按住她臂腕的手,一寸一寸挪了下来,转而捧起她的脸颊。
  是他常握弯刀的那只手,掌心里布满老茧,刮在她的肌肤上,令原本已红到发烫的脸,更加灼热不堪。终于撬开了她的唇齿,向更深处侵略过去。他的腹下次第荡开涟漪,愈来愈强烈,愈来愈想释放。
  燕归晚却没有回应他,本能地抗拒着,像是在坚守那虚无渺茫的底线。她在心里自嘲,还假正经什么呢?杨厦没有逼迫她,是她自己坚持跟来。怎么到了动真格的时刻,却要反悔了?那她岂不是那个……也要当,牌坊也要立么?
  杨厦的确失望了,怀中人犹如木偶,她一定是在想着那个人。她既跟了他,就绝对不再允许!
  他猝然停下索吻,近乎命令道:“燕归晚,你看着我。”
  她没有理会他的话,依旧微阖着双眼,密实的睫毛不住地颤动。见状,他发了些狠,用力钳住她的肩膀,“是要我,对你不客气么?”
  燕归晚大惊失色,猛地睁开眼眸。头顶的束发带也在这时被杨厦一把扯下,长长青丝顿时披散开来,散发出阵阵芬芳。她欲伸手去抚,却又被他牢牢地挽住双手。
  她艰难地迎上他的目光,那里面有熊熊火焰,她感知得到,那火焰要将她燃烧、融化、湮灭。只那一瞬的对视,她已招架不住,忽地收回目色,小鹿乱撞般望向别处。
  “算了。”杨厦摇了摇头,不期待燕归晚能回应自己。他长臂一揽,再次将她锁在怀中。接下来的那一吻,持久且无章法。从锁骨一路吻上去,与其说吻,倒不如说是啃。他要她疼,疼才会有反应。脖颈、下颌直到双唇,片片灼红,热辣辣的。
  她忍得住疼痛,却被他那持续不断地吻,给憋得喘不过气起来。身子被他箍的太紧了,她的头颅不由自主地向后仰去。
  一滴泪就这样毫无征兆地落到杨厦的指腹上,她哭了?
  他心头一颤,极度克制地停下动作。见她微微张着嘴,呼呼地喘气,干呕了几声,还用手背擦掉眼角的潮湿。
  须臾,蓦地转过身去,背脊对着杨厦。仿佛有话要说,欲言又止几次,到底什么也没说出口。他见到的,只有她不住战栗的肩膀。
  他不打算就此罢休,就着她的背脊,伸出双臂,从身后紧紧圈住她的腰肢。
  竟然这么瘦?他意外,肩头硌人,身上也这么消瘦?他暗暗想着,一定要给她养胖些。
  从墙壁一隅拖至回里间,再一路拖回床榻之上,没费多少力气。只要她一回头,他便吻住她的唇,两三次之后,也到了地方。
  “杨厦……”
  他佯装没有听到,手腕用力一拽,她的腰带已断开。袍服“哗啦”滑落到臂弯处,里面的肌肤若隐若现。胸口处的条条伤疤,也清晰可见。她一时慌了神,竟想要向床尾躲去。
  正好合了杨厦的意,从身后捏住她的一只脚,将履鞋扯下来,然后是袍服外衫。就算人跑到了床尾,外衫还是留在了他的手中。他忍不住坏笑,将履鞋和外衫全部丢到床下去。
  杨厦坐在床边,不徐不疾,先退掉自己的长靴、外衣,最后将暖红色的帐幔缓缓拉下来。
  逼仄的空间里,她再也没地方可逃。
  他像是故意想让她放松警惕,懒懒地半躺在一侧,手指敲敲身边的空处,“你过来。”
  “不是这样的。”燕归晚依偎在床尾,戚戚然。
  “哦?”
  她还是摇头,喃喃自语道:“不是这样的。”
  杨厦的耐心快要用完,“我会比徐墨卿更好,你过来,试试我。”
  燕归晚被“徐墨卿”三个字戳醒,一直混沌的意识开始逐渐清晰。她是来还债的,不能被他迷乱了心智。
  她再次凝望杨厦时,神色终于平静许多,“你躺下。”
  杨厦只觉这一瞬,五雷轰顶,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接连两次重复问道:“你说什么?”
  燕归晚坚定无比地回道:“我说,你躺下。这事,得我说的算。”
  “我是男人!”
  “不,按我的规矩来,我是女君,是你为我侍寝。”
  “笑话!”他说着已出手,将她强行拉倒自己身侧,“徐墨卿是这么取悦你的?”
  被他这么一问,面上的桃红又重了几分,“不许你再提他!”霍然间抬起手,一记响亮的巴掌打在他的腰股之下。
  杨厦彻底僵住,这他妈什么情况?到底是谁要征服谁?她这是警告还是撩拨?
  燕归晚已把他抵在身下,刚刚失去的气势全部找回来。她俯看身下还没缓过神来的杨厦,不可置否道:“你想要,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