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回:如同梁上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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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注定漫长。
  妻郎共枕在暖炕上,徐墨卿将手臂横穿于燕归晚的背脊下,稍稍曲起臂弯,布满薄茧的掌心,便覆在她的肩骨上。她微微蜷缩着身子,将脸颊贴在他的胸膛里,披散的长发凌乱地压在脑后,不经意间擦过他的肌肤,令他隐隐作痒。
  燕归晚轻轻翻了个身,从锦褥中小心翼翼地探出手脚。误以为枕边人已经入梦,却听他柔声道:“晚儿?”
  燕归晚的身子一颤,动作僵持在半路,浅浅笑说:“以为哥哥睡了呢,我有点口渴,想去找些水喝。”
  “可是旧疾作痛?”徐墨卿一跃翻身,要将炕边的灯烛点燃。
  燕归晚拉着他的手,摇了摇,“别点了,怪麻烦的。许是冬春交替,变了天气,我这才有些难受。”
  徐墨卿“唉”了一声,“是我刚刚,将你……折腾狠了?”
  “笑话,我哪有那么羸弱?”燕归晚掩饰道,继而抬腿踹他一脚,“去,给你的妻主大人,端来碗水喝。”
  徐墨卿蓦地将她那只脚捉住,“怎么这么凉?”说着就往自己的心窝里放,“我帮你捂一捂。”
  “不用,你……你快去帮我找水喝。”她用力向回收腿,催赶道。万幸没有点灯,不然又得窘死。
  他装作未听到,更甚地将她的另一只脚也捉到手中。两手摩挲半晌,觉得不再似之前那般冰凉,这才罢了手。
  “我这就去。”
  此时,他已适应屋中的暗黑,一越下炕,探走到案几旁,帮燕归晚倒了碗清水回来。
  徐墨卿坐回炕沿儿边,燕归晚借着窗外隐隐的月色,朦胧地瞧着他的身形,修长且轮廓分明。
  “晚儿是在看我么?”他的桃花眼半媚着,如一汪春水,”来,过来喝水。”
  燕归晚匍了过去,伸手就要接过水碗。他却把水碗高高举起,道:“水有些凉,我喂你吧?很久都没有喂过了。”
  不等燕归晚答应,他先低下头,轻呷起她的唇瓣,缱绻半日,方才停下来。
  却听她咕哝道:“水,水再洒出来。”
  “不会的。”他饮了一小口,一只手绕到她的脑后,将她再次带向自己,温热的水便徐徐地流进她的口中,再融融地淌进她的肠胃里。
  久违的感觉,曾经无数次这样哄着她喝下苦药。
  殊不知,他才是她的良药,那一剂最猛的药。可她又何尝不是他的药呢?
  “甜。”燕归晚盈盈笑着,都快忘却身上的疼痛。
  饮下数口后,他们重新躺回去。燕归晚背对着他,闭上双眼,“乏了,早些睡吧。”
  徐墨卿却准确无误地抓住了她那只握紧被褥的手,他伏在她的背后,“到底是哪里疼?胸口还是后背?”
  燕归晚不肯吭声。
  “别瞒着我,乖。”
  他将她手心里的被褥,换成自己的手掌。握紧他手掌的段段指节,微微颤抖着,忍耐着。少顷,才道:“后背,如凉风刮骨。”
  那确是旧疾了,是那道替徐钟卿挡剑的伤处。他的另一手很快抚到伤处,那是被徐怀卿用剑刺穿的地方。当时的场景再次涌上心头,燕归晚倒在血泊之中……
  他将头埋在垂落的两鬓里,薄唇探向那伤处,疼惜地亲吻着,感受那肌肤贴在一起的触觉,祈愿遭此罪的人是自己。
  身下人气息微弱地“嘤”了一声,“要不,你替我止疼吧?”
  徐墨卿从背上挪至她的耳后,“那样的话,怕不是止疼,会更疼才对。”
  “反正……是睡不着了。”
  “我舍不得的。”
  “真的?”燕归晚回过头,哼笑了声:“哥哥……口是心非呢。”
  徐墨卿被她调戏了一把,顿了顿,才明白过来,是被褥里的自己,将他给出卖了。面对想念半年之久的妻主,他的反应好似太强烈。
  “是想你想你紧了,晚儿莫怪。”
  燕归晚转过身,鼻尖和手心里已都是冷汗。她单臂勾着他的脖颈,“我想咬你,止疼。”
  “好,随便哪里。”
  她抚着他的横直好看的锁骨,“这里肉少,你肯定会觉得疼。”
  徐墨卿便把锁骨送到她的嘴边,“晚儿来试试。”
  燕归晚便真的试了,丝毫没有犹豫,像是蓄谋已久。片刻间,他扬起头颅,半阖着眼眸,喉结缓缓地蠕动起来。两只手揽在她的肩头,“可止疼?”
  “嗯。”她含糊地应了声。
  他的两手用力一扳,自己顺势躺了下去,而燕归晚已被他托在身上。
  她的脚趾在锦褥里不安分的动着,剐过他的肌肤,像是被蝼蚁噬心,万分难忍。
  “你……怎么啦?”燕归晚沿着锁骨一路亲吻上去,最终停留在她的喉结上。不怀好意道:“哥哥,你到底怎么啦?”
  徐墨卿不回应她,只是将她搂得更紧。她便在他的喉结上濡沫了半晌,他的喉结里,有嗡嗡地震动,持续地从鼻音里传递出来。
  “我好么?”
  “好的很。”
  “要不要再咬我一下?”
  “咬哪里?”
  “晚儿随便。”
  燕归晚便咬在了他的唇上,并没有像之前那么用力,只是轻轻地一啄。徐墨卿不能自持地将她死死箍在身上。妻郎早是赤诚相待状,相互之间也无须再客气。他按下她没得过闲的双手,“缠着纱布,还这么不老实?我瞧着,当真是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