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3回:怎奈倾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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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一桌子的碗碟玉盘被摔得稀里哗啦,慌得童生和秋生立刻止住言语,呆愣愣地竟不知所措。他们两个实在不明白主子为何这般大动肝火,他们明明就是在替他出气啊!
  徐墨卿怒目圆睁,恨恨道:“枉费你们俩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我的心思度量就这么狭隘?童生,你在皇城里为何不这样跋扈?怎没见你在长公主、八皇子面前如此护我?难不成你也想做那欺软怕硬的奴才?”
  徐墨卿一身白衣上沾满了菜渍,秋生低着头躬身移到他的身下,拿起抹布小心地清理起来。童生被徐墨卿斥责地抹起眼泪,也委屈巴巴地收拾起落满一地的余腥残秽。
  徐墨卿一手推开秋生,自站起身,那双桃花眼中充满痛惜之情。秋生伏倒在地,不敢再抬起头来。童生慌的也放下手中残片,同跪在徐墨卿的脚下。
  “我志不在此!家宅男眷之间的纷争,零零碎碎一地鸡毛。”徐墨卿掷地有声,把从门外走进来的九灵也惊得够呛。
  九灵径自走到徐墨卿身边,劝说道:“殿下,这大热天的您莫气伤了身子。”
  “东厢那边的午饭可是传过去了?”徐墨卿问询她。
  九灵强笑道:“已传过去了。”
  “吃过午饭,让柳宜风来见我。”他冷静地说道,使九灵也摸不透他的心思。
  徐墨卿走进里间儿,秋生和童生忙跟着跑进去。
  “殿下,童生知错,往后再不在那等小事上尖酸,毁了殿下清誉。”
  “你们到底懂不懂?到底懂不懂?”
  “懂,小的们都懂!”
  其实童生和秋生并不懂主子的心思,徐墨卿也知他们不会明白自己的用意,可他还是真的希望有人会懂,哪怕懂他的人是秋生童生也好。
  内阁里的残局,自然又落到九灵肩上,她深觉百般无奈,男眷们的事真是繁冗,盼着这三日不要真的闹出什么大岔子才好。她这厢收拾妥当,那厢又亲登东厢的房门。二柳还在厅内用膳,九灵不好走到跟前,便躲在珠帘后面,向柳宜风传递下徐墨卿的话。
  柳宜风心生惧怕,他没想到徐墨卿竟然这么快就找到他!难不成要趁着燕归晚不在家打压欺辱他么?像大小连氏那样折磨顾氏?可不管怎样联想,过一会他都不得不迈进正房的门槛儿里。
  二柳打发走九灵,柳扶风便对弟弟说:“去正房那边要谦卑些,晚主还没有对你宠爱有加,我们根基不稳!”
  “扶郎,你且安心,我自有分寸。”
  柳宜风用过膳,迅速赶回到卧房里更衣,把自己摆弄的朴朴素素,方才去往正房那边。
  童生和秋生也已为徐墨卿重新穿戴好衣衫。有小厮儿前来通报,徐墨卿便让人把柳宜风带到里间的炕房里来。
  这是桃夭馆建成后,柳宜风首次进到正房里面,徐墨卿令童生给他搬来方椅坐下,他自己端坐在炕沿儿上。柳宜风不敢落座,怯怯地站在徐墨卿对面,仿佛柔弱到风一吹就倒了。
  徐墨卿虽不喜粉面油头的男儿,但他还是客客气气地邀柳宜风坐下。
  “宜郎坐吧。不必拘礼。”
  柳宜风这才小心翼翼地坐在方椅上,“多谢殿下。”
  “你和扶郎原是在我之前就留在妻主身边的,日后也该尽心伺候才是。休要被旁人蒙蔽了双眼,在桃夭馆里搬弄是非,我更不希望从别的院儿里传来咱们桃夭馆不和睦的消息。”
  “宜郎明白。”
  “你明白就好,退下吧。”
  柳宜风带着疑惑过来又带着疑惑离开,他为何不迁怒自己?难道他心甘情愿把燕归晚拱手让出?还是说他在探自己的底,见他做小伏低的便敲打敲打就罢了。
  童生误以为徐墨卿把柳宜风叫过来,是想让他当面给那宜郎赔不是,可直到柳宜风走了主子也没有发话。
  “童生,你是我的人,你做错了事,我怎么处置都可以,可在外面谁也不能教训你。我把柳宜风叫来,说与他那些话也是想告诉他,我不屑与他们兄弟明争暗斗。他若是个聪明的,自然明白该怎么做。”
  童生感激涕零,日后自当稳重手脚,再也不会做那种自降身价的毛躁事。
  可柳扶风却不这么认为,柳宜风回来说与他经过,他只觉徐墨卿并没有表面上的那么大度,说不定在背后憋着什么大招,等待他们兄弟就范。
  “我只期盼……不久以后能传来晚主害喜的消息。只有这样,咱们俩才能在这燕、柳两家的夹缝中生存下去。”
  柳宜风应和着哥哥,心中却是一片苍凉,说出一个谎言就要用两个三个乃至更多的谎言去圆谎。他到底该怎么办?燕归晚又会怎样处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