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人这时才醒悟过来。
是的啊，他们直接听命的，应该是武部最高指挥部的命令。
像这种大兵团行动，更是要武部最高长官亲自签发的命令。
内廷的确是比武部大，但也不能绕过这个程序，直接对部队下令，也必须通过武部下令才符合程序。
更夸张的是，莫千钧还根本没有内廷的正式命令，只是他一张嘴在说，反正手握“尚方宝剑”，他就是王者，一句话就是圣旨。
但这不是古代，无论什么事由圣旨说了算，一句话定任何人的生死。
现在是现代的文明社会，办事有着严格的程序和流程，尤其是大行动，影响几十万人命运的大命令，更需要严格执行程序。
“没有武部的命令，区区一个内廷长老一句话，你们就当做是圣旨了？”张天锐越说越恼火：“然后，你们就几十万大军包围了昔日的战友和兄弟？如果今天我不到场，你们是不是要下令开枪射杀自己兄弟了？啊！”
最后一个“啊”字，吼得三人耳朵“嗡嗡”直响。
“锐，锐帅。对不起，我们，我们当时到没想这么多，以为是内廷长老的命令，我们不敢违抗，所以……。”三人声音颤抖的解释。
“所以这就是你们要对昔日兄弟和战友下手的理由，是吗？”张天锐失望摇头：“以前，真是白教了你们，你们这一身将官衣服白穿了。”
话落，张天锐朝向宁战：“老宁啊，我离职之后，你没教好他们。”
宁战“哗哗”冒汗，惶恐地道：“锐帅对不起，是我的错。”
“你啊。”张天锐叹息：“只是把重心放在精锐的天锐军身上，而漠视了其他大荒军士，才使得他们对天锐军的感情渐渐淡漠，也就有了今天这个悲剧。”
“说真的，如果天锐军死在自己兄弟的手里，那真是一个巨大的悲哀，是我的失败，也是整个西荒大军的失败。”
张天锐说这话时，是痛心的。
听着张天锐这番话，章山、吕世、王戊更加惭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