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越宁一想起这些,便是揪心不已。他真是太不冷静了,居然玩脱了,也因此陷入深深的自责当中。
梁四哥从怀里掏出一串铜板,“我这里还有一些。”
“这钱?”
“帮人盖房子,赚的。”
梁越宁心道,怪不得四哥没在家,原来是帮人盖房子去了。只是这几天山里一直下雨,也不知是哪户人家这般想不开,竟选在这种雨天盖房子。雨天能开工吗?他不禁多想了几分,又想不明白,深深为自己的智商而感到捉急,怪不得三哥那个嘴贱的,常常笑话自己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接过四哥手中的铜板,梁越宁又回头看了董惠莹一眼,这才步履匆匆的冲出了院子。梁越宁走后,梁四哥面无表情的伫立在院中。
他木着脸看向董惠莹,董惠莹也木着脸看向他,气氛竟有点微妙?
“四哥?”逸宣拎着从河里捞出来的湿衣服回家,还没等走进院门,就看见那道呆立在院中的身影。
梁四哥回头看向逸宣,然后‘嗯’了一声。接着,逸宣又忽然瞥见董惠莹身上的血色,他心中一惊,“妻主,您这是?”
他急匆匆的冲向了董惠莹。
董惠莹忍着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没事,小伤而已。家里可有烈酒和针线?帮我拿些过来。”
“这……”
“快点,”她忍不住了,实在是太他妈痛了。
董惠莹心情很不好,在她的催促之下,逸宣急匆匆拿出三哥的宝贝盒子,里面便有一些针线,又取出家中窖藏的老酒,这酒本是为体弱多病的二哥暖身子用的,平时家里没人喝,也舍不得喝,只除了妻主。但家里值钱的重要家当全都藏了起来,妻主就算想喝也是找不着的。